苏教版语文选修《现代散文选读》《活生生的“这一个”》 我的母亲 同步练习
年级:高二 学科:语文 类型:同步测试 来源:91题库
一、选择题(共15小题)
①打个比方,学习有点像风,我们肉眼看不见风,而是根据刮风的结果(如树枝摇动)来判断风的强度的。
②同样,我们也只能通过测量学习的结果来判断学习是否发生以及学习的性质。
③正因为如此,学习与成绩之间有时可能会存在不一致性。
④也就是说,学习本身是无法直接测量的,我们能够测量的只是学习结果。
⑤学习是一种在学习者内部发生的事情。
①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________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的。________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
②十一二岁时,我稍活泼一点,________和一群同学组织了一个戏剧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枪,借得了几副假胡须,就在村口田里做戏。
③三十年来,我不曾拿过乐器,也全不懂音乐;________我有没有一点学音乐的天资,我至今还不知道。
举国上下,对于工业明胶流入食药领域的追问已成愈演愈烈之势。随着媒体报道的深入,人们发现,不但与毒明胶沾染的药品食品种类越来越多,个中内幕也更加触目惊心。试图息事宁人的可能并不仅仅是一些不良企业,或许还包括与工业明胶利益链紧密相关的地方政府。因为一旦上级部门开始追责,地方政府也难辞其咎。
因为,老房子在轰隆隆地与我们告别,缤纷的手工正在不知不觉地成批死亡。
①这些信息中,只有少量体现在手工制品中,更多地保存在制作的过程中。
②从文化人类学角度说,每一种手工的背后都有一片深广的生活景象与丰富的历史信息。
③在人类文明的进程中,手工是不同地域的工匠聪明才智的见证,也是民族与地域精神传承的载体和个体的象征。
④我们以前没有做过,但现在非做不可。
⑤因此,抢救与记录濒危和珍稀的民间手工,是保护历史文化遗产的重要工作,也是人类文明转型期间的全新课题。
李老师:
您好!
上周四您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老师作画相赠,我感激不已。我定会惠存老师的墨宝,铭记老师的恩情。我今天已将近日付梓的拙作邮寄给您,请您教正。
敬祝
教安
学生:黄少明
9月8日
二、填空(共5小题)
① ?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 。
(李煜《虞美人》)
②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 , 。
(李白《蜀道难》)
③既见复关,载笑载言。 , 。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诗经·氓》)
④ ,凡在故老, ,况臣孤苦,特为尤甚。
(李密《陈情表》)
①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 , 。
(姜夔《扬州慢》)
②看万山红遍, ;漫江碧透, 。
(毛泽东《沁园春》)
③ ,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李商隐《锦瑟》)
④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 , 。
(杜甫《登岳阳楼》)
文绉绉: 。
待人接物: 。
三、问答题(共5小题)
①过度包装背离了包装应有的功能。
②过度包装损害了消费者的利益。
③过度包装这种包装现象损害了社会的利益。
④过度包装广泛存在于商品包装之中。
⑤不少企业宣传中也存在过度包装的情况。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便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便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眠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一句,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地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眼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母亲的中药铺
甘典江
那时候,我最喜欢去的地方,除了新华书店,就是母亲的中药铺,因为我喜欢嗅闻那些中药的味道,特别是爱咀嚼几片苦甜苦甜的甘草。
母亲当过赤脚医生。八十年代初,母亲参加医疗培训后,进入了城关镇合作医疗站。
医疗站在我读书的中学附近,临街两间旧木房。一间开处方和打针,另一间是药铺。和母亲一起在守药铺的,有三个阿姨。一天到晚,她们就做三件事:抓药,打针,织毛衣。除此之外,便是无休无止地聊天。我注意到,她们抓药非常麻利,瞟一眼处方,就可以找到相应的抽屉。仅凭手抓,就基本准确,最后还是放进小秤称一称,添点或减点。然后,把药倒入毛边纸或废报纸,包好扎紧,写几个字交待几句,递给别人。
只要一走进药铺,我就被一股浓重的药香包裹得严严实实,有点喘不过气来。我望着那些神秘莫测的抽屉,瞅着那些贴着标签的药名,兴奋不已:什么“半夏、黄精”,什么“益母草、白芨”,都是名字曼妙的植物。当然,也有的是矿物和其他异类,比如“朱砂、雄黄、海马”,不由得使我产生了相关的联想:这朱砂,肯定就是国画中传统的红色颜料吧?李可染曾用顶级朱砂绘过四张毛主席诗意图《万山红遍》,已成画史上的经典。至于雄黄,不就是许仙曾意气用事的东西吗?所谓的海马,只是相当于一条小鱼而已。
其中,我最喜欢的药草,是甘草。首先,是因为它的名字,甘草,望文生义,就是“甘甜之草”。昔时,神农氏遍尝百草,解毒靠的就是这宝贝。再加上,我自己就姓“甘”,与这甘草,是家门,五百劫前,应是同根而生之族。最早,是母亲教我嚼的甘草,一是因为它的药理,二是可以变相地替代水果糖,八十年代,任何甜味都是奢侈品。就这样,我嚼着甘草成长着,自以为嚼出了甘草的本真之味,破解了甘草的一切密码。
母亲还爱用党参来炖乌骨鸡和猪肚,补血。她营养不足,严重贫血。人参太贵,吃不起。还有金银花和枸杞,母亲用来泡茶喝。自然,我也跟着全部享受到了。
在自家的院子墙角,母亲还栽了几株三七。蔓延的藤叶牵上墙,覆盖成了一面翠绿的毯子,像青绿山水画的设色,极其养眼。可惜,后来拆迁,毁于一旦,使我失去了这一片翠绿。母亲只好把三七块茎挖出,收藏好。她说,三七可以治妇科恶疾,以及跌打损伤。
九十年代的某一天,这个合作医疗站被撤销了。回到家,母亲专职做她的家庭主妇。赚钱的任务,彻底由父亲负责。那个中药铺,被别人买去,改作了服装店。从此,街上流行的药店,大多是连锁的西药店。在我的印象中,传统的中药是文化,望闻问切的中医大夫,近似于诗人。相反,我害怕西药,因为这些东西是实验室配制合成出来的,至少没有一个在阳光之下生长的过程,没有温度、湿度,更无个性与灵魂。我实在难以想象,“阿莫西林”比母亲的“金银花”会更让我亲近与依赖。甚至,当我感冒受寒,母亲亲手煎熬的一罐红糖姜开水,也会比昂贵的感冒药更能帮我发汗,助我痊愈,让我心暖。
现在,父亲走了,去了天国。母亲一个人守着我们,在空旷的屋顶上栽花种菜。母亲身子瘦弱,时有病痛,我很是担忧,同时,我又安慰自己:生病不正常吗?不正证明了人生活着?何况这世上,还有那么多栩栩如生的药在陪护呢。一根草是药,一撇叶是药,一线阳光,一滴水,也都是,甚至,一个人可以是另一个人的灵芝。母亲多年与草木为伴,沉浸于无边无际的药香之中。于我而言,母亲就是我人生一味无价的中药,为我清热解毒,为我抵御这世间的种种伤害。
(本文有删改)
山里的母亲
母亲这辈子只识得三个字,那就是她的名字。母亲这辈子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劳动。母亲这辈子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让三个孩子走出这山。母亲这辈子唯一的欣慰,那就是她的孩子秉承了她的执著和坚韧。